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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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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首睨着岑听南,好整以暇道:“脱了。”

岑听南:“……”

“明日不是还有正事么,你今日这样会不会太荒唐了些?”

顾砚时欺近她,俯下身,咬着耳朵不疾不徐同她道:“你猜这姑娘为什么要深夜出现在驿站里?”

“一会儿记得叫快乐些大声些,让这姑娘听着。知晓了没?”顾砚时含着笑,温温和和地开口。

清正端方得像月下白梅。

要不是他的眼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寸,不加掩饰地剥着她,她就又药被这君子玉相给骗了!

岑听南从没试过清醒时,二人一起净身。

从前最多就是她被剥光了,顾砚时衣冠齐整地替她洗。

此刻顾砚时虽穿着中衣,却露着结实有力的大腿,坐在木桶内,将不着寸缕的她抱在怀里。

岑听南羞耻得快要疯了。

她整个人不断变烫、变红,难耐地扭。

“顾砚时,你别挨着我啊。”她几乎要哭出来,顾砚时好烫,他的腿贴着她的,烫得她只想逃。

“这是什么啊?”岑听南羞愤欲死。

顾砚时轻描淡写地:“你不知道?前几日不是才吃过?”

“我不知道!!你别碰我!”

顾砚时锢着她的腰往下沉,硬挺的枝节抵着她的腿,浴桶里的水包着她,泡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。

他埋在她颈侧,喉间溢出个笑:“还不够,声音再大些。徐素姑娘可听不见你闹。”

岑听南被他逼得哭出来:“凭什么呀,怎么只有我一人没有衣物,你还遮着?”

顾砚时从背后抱着她,一寸寸清洗,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。

谁让掌握主动权的人是他呢?

小姑娘真是还没弄清形势。

他神色平静地将手指弄进深处,嗓音低沉地问:“知道为什么了吗?”

岑听南像个娇气的小动物,哼着哭着,半边身子都扶上了浴桶。

他弄得她双腿都在颤,仰起头,失神地哭。好几回过后,直到浴桶里的水蒸得她快要发昏时,顾砚时才尽兴地撤走。

“哗啦啦”一片水声。

岑听南扶着木桶,昏昏沉沉睁开眼,迷蒙中见到顾砚时迈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出了浴。

方才磨着她的事物尺寸骇人,在她面前不知羞地晃了几晃。

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拧开头,半哼着骂:“无耻。”

“无耻地还在后头。”顾砚时将她从水里捞起,全身擦干后径直扔到了榻上。

岑听南蹙起眉挣扎:“我要穿衣物,这外头的床榻都不知道睡过多少人了!”

顾砚时跟着上床,靠坐在一头,将岑听南摆弄成面对自己的跪姿。

“就你娇。放心,你吃饭那会儿玉蝶都上来换过了。全是新的,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闻闻?是不是全新的江南丝?”

岑听南果然嗅了嗅。

她闻到了新丝绸特有的味道,柔软,叫人放松,还沾着她最喜欢的熏香味。

她松懈下来,安静地伏在他胸前:“你叫人从府中带的?”

顾砚时被她这动静逗得唇略弯了一瞬,拍着她的头道:“免得有小狗儿认床。”

烛火轻轻跳了下,岑听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下。

大自己十岁的老男人……果然很周到。

外头雪下得更大了,苍茫茫地覆着,雪花穿过萧瑟的枝丫,挤进这温和的室内,转瞬就融了。

岑听南觉得自己也像雪花似的,融在他沉沉的目光里头。

“跪着。”顾砚时将她的头往下按,“吃进去。”

寒梅最堪恨

岑听南吃得辛苦。

“唔…顾砚时…你别!”小姑娘嘴里被塞满,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、含含糊糊。

顾砚时眯眼听着,溢出个有点儿闷的笑。

“别哪样?”

“别这样?还是…别那样?”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,不给她逃开的机会。

岑听南觉得喉咙都要被占满了。

她好难受,好辛苦。

跪久了膝盖又疼,吃久了腮帮子又软,迷迷蒙蒙地被欺负,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
她用手撑着,微不足道的力气同顾砚时抗争。唇舌抵着,不让他往里去。

这抗拒却叫顾砚时呼吸发紧。

他哑着嗓,掐上她不堪一握的脖颈,慢声道:“多细的脖子。”

“真好用啊娇娇儿。”

顾砚时眼神黯了黯,重重一挺,喟叹盘旋着钻进岑听南耳中。

她双手乱抓着抬起头,想给顾砚时看自己眼里的泪珠儿。

一室静谧之中,唯闻她低低抽泣的声音。

她想叫他心软。

却想错了,顾砚时并不是个能心软的人。

昏黄的烛火跳着,小姑娘在橘色的暖调里,白得像块羊脂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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