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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给女人做狗 第5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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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感真好,不比她喜欢摸的那个毯子差,明个得让人把小毯子从箱笼里拿出来。

窗外落起雨,窸窸窣窣扫过屋顶瓦片,雨声渐密,卫臻眼皮渐沉,思绪一点点揉散

卫臻的第一个毯子是阿娘给缝的,浅黄的布料,纹样是四瓣小花,角落里还绣着她的小名。

后来卫臻就舍不得抱了。

只有那么一个,抱旧了抱坏了,就没有了。

阿娘缝的毯子,她曾抱着睡了几百个夜晚,只有她自个儿才晓得针脚该如何下,旁人仿着做也做不出那个感觉。

卫臻便费心思寻了相同的布料,自己动手比对着缝了一样的,只是名字没有阿娘绣得好看。

她还多做了几条轮流洗换,每次刚浆洗过晒干了,毯子都会有些发硬。

揉搓一会儿就会重新变得蓬松柔软。

卫臻像往常一样,手指用了些力气抓揉,偏生这次越抓越硬。

一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,那毯子也没服软。

细雨已歇,庭前枝叶沙沙,卫臻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。

她手底下抓的不是梦里的毯子。

是燕策。

卫臻抬了抬头就撞到他下颌,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他一条胳膊上。

脸颊埋在他颈窝处,手还伸进了他领口。

燕策呼吸,她的手就跟着起伏。

卫臻被这场面骇得愣了几瞬。

燕策早就醒了,在卫臻上手抓他的第一下。

她又像那日一样摸他了。

但他知道,她上次摸他事出有因:她中药了,是被药性驱使着。

她这次摸他也只是因为在做梦。

并没有旁的缘由。

因此他没敢动。

只是一味地收紧核心。

呼吸几下,卫臻很快回过神来,先发制人,把手拿出来打了他一下:“你做什么!”

燕策:“?”

早起他声音很低,泛着点哑:“你自己靠过来的。”

卫臻当然不能信,她接受不了自己在没醉酒的情况下又一次摸他这件事:“我自个儿睡的时候,一直好好的。”

“你自己睡的时候也没第二个人让你折腾。”

“你好好说话,什么叫折腾。”

见她要坐起来,燕策曲起条腿遮了下。

卫臻醒之前贴在他身上睡了快一个时辰。

她睡着后浑身都软沓沓,手却还能有力气作怪。

他不敢动,但妄念起。

卫臻看见他这躲闪的动作就来气,只当他是嫌弃她靠他太近,

“做样子给谁看,谁稀罕挨着你。”

燕策正在一天当中精力最旺盛时候,难受到有点疼,没跟她对呛。

“就是你趁我睡着了,把我摆布成那样的。”卫臻在一旁骂骂咧咧起身。

紧接着,很短促的布料拉扯声响起。

卫臻低头发现自己寝衣系带被压在他腰下了。

系带打的结随着起身的动作扯松,寝衣交领大开。

怕睡着了不舒服,昨晚睡前她把里面的小衣系得很宽松,一夜过去也歪歪扭扭的,根本包不住。

现下一边坠出来了。

昨夜落了一阵子雨,天亮前停了,外间有侍女支开窗牗,水珠顺着木雕往下滴。

里间说话的声音传到外间,但俩人没唤人,尚无人敢进来侍候。

只有风从外间涌入,拂开纱帐,吹动卫臻鬓边碎发,又越过莹白的肩头,半片身子都有些凉。

太近了,燕策想看不清楚都难。

晃晃悠悠,水滴一样,就要落在他脸上。

“你!”

卫臻原还有些困倦,这下彻底醒神了,气得在被子底下用脚踢他,脸涨得通红。

燕策抬腰把她的系带扯出来,卫臻抱着衣裳背过去,缩起胳膊遮着。

“别生气。”燕策在她身后坐起来。

“你出去!”

被卫臻赶到外间,燕策望着屋檐下坠落的水滴,脑海里还是那个漂亮的画面。

粉粉润润,明晃晃地闯入他视线。

一阵风吹过,檐下往下淌的水滴被吹歪了,他伸手接住,指节曲起抓握了下。

燕策阖上眼,想起的又是她细细系带勒出的痕。

再张开手,水滴已经融在掌心。

她身量纤细,平日里看起来肩背都薄薄的,为什么会那么

燕策捂着脸缓缓下蹲,他知道自己再也忘不掉了。

他有罪。

燕策出去后,卫臻缓了好一会子才撩开床幔唤侍女进来。

侍女兰怀满面愁容:≈ot;夫人,老太太院里来人,要拿那块喜帕回去交差。≈ot;

兰怀服侍卫臻多年,卫臻同燕策的事情也唯有她知根知底。

昨个兰怀在外间守的夜,大夫来给卫臻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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